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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越越烫。
仍。沾膏,搭肩头,确保每寸皮肤够被涂抹,掌贴皮反复摩挲
匀。
燕暨喉结滚。
几乎依偎身边抚摸。
尤其点让焦躁:床边。
攀肩头,像依赖姿态,除双,半点曾相贴。
感觉温度,听跳。很平稳,像煎熬狂躁。
闻脂膏香气,昨夜回味。滋润皮肤脂膏变像炙热油,全身疼烫。
身性器已经立投降。
硬邦邦包,裤顶。
宁忽视,知燕暨。身体再疯狂,却失控。
颈侧,胸口,腰腹,蘸取脂膏,身涂抹徘徊,势轻柔。
长喘声,仰头低语:“痒。”
“重,太轻。”
宁便结结实实贴腹肌。
蓦绷紧,随呼吸慢慢松弛,腹慢慢伏。
性器顶帐篷,因碍,几次险险碰它。
脊背,推转身,燕暨便照做。背触摸,喘息声慢慢颤抖拉长。
肩胛,顺脊柱往,腰,先缩,才低声喟叹:“宁。”
耳朵痒。
解腰带,褪裤,被困住东西猛弹。东西拨边脱裤,腿伸,:“确实
,继续。”
宁搭腿。
性器竖,粗长根。圆头点微黏清液,头两球鼓胀,早已难捱。
闭眼,伸做声。
腿涂抹脂膏,牵皮,东西轻轻摇晃,点头。
或许太沉默,东西反差太强,腿间痒。
突青楼,初夜曾姐姐教导床功夫。
,男脐东西,重,反正爽快,旁功夫。初次,越反越容易受
伤,省力气。
保护。
宁闭闭眼,却觉东西直眼晃悠。
倒觉……。
燕暨性器,比春宫图画。
粗长,笔直,颜色匀净,堪称秀,坚硬力气。
使劲眨眼,荒唐念头甩。
宁快速替涂完全身,合盖。
瞥东西眼,迟疑:“拿布。”
燕暨却摆止住,披衣服侧身朝床内躺:“必管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