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习 2 / 2
“别妈。”十分暴躁
双腿岔坐腿，双腋窝穿，拿厚厚习题册，巴搁肩窝
腿柔方，被硬挺跳东西顶
“再讲遍，再写错，
赤威胁，脸突火烧般热，呼吸变急促
“分数配平法，先配平化合物各元素原，分数配平单质元素
滚烫气息喷耳边，耳被灼片通红。铁似臂弯随写字，摩擦外侧，跳越越，终压住哼声
讲题声音停，完蛋，被听见
羞愧难，恨找缝钻进，专致志讲题，却其东西
“水流裤。”毫留戳穿
“怎办？”声音细若蚊虫
“做。”回答简短
“吧。”身体轻颤，身趴桌，试图懂歪歪扭扭方程式
掌却衣角窜进，划柔软肚脐，附胸
呃，做题吗
指隔内衣捏富弹性胸，拇指划内衣边缘，伸进捉住珠
指甲盖压头力往按，揪，拇指并食指转圈搓捏
受住，轻叫声，内裤变更加黏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