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根骨头深海鱼 2 / 2
走廊尽头便父亲房间,往常,木门并关严,留条头丝般细缝。
鱼丝抛饵,深海安静游,连气泡敢吐,咬住饵,被金丝点点拉走。
骆希直压抑声音,隔厚重木门,高默其实很难听清,腹已经始紧绷灼烧。
咬饵游漆黑尽头,少胯间已经完全耸。
温水玻璃水壶微晃,离木门五六步远方停,房间,脑内已经浮骆希淌满月光胴体。
膝盖羊绒毯跪许久,泛红像熬煮黏稠红糖酱,腕被红或黑绳紧束,绳另头,绑高书文喜欢叶紫檀红木床床尾。
绳绕胸微颤堆雪,缠住水仙花般鹅颈,腰打绝绳结,陷进糜红湿润花缝,粗糙绳纹被甜腻花液浸满……
水壶水晃厉害,高默将右伸进睡裤裤腰,握烫硕。
水花随溅,落。
本该叹口喘息全数吞进涩喉咙,团团暖气哽喉咙央鱼刺裹往咽。
速度越越快,马眼沁湿液佳润滑剂。
很快腹燃阵烟花炸般酥麻,蓝黑色埃及棉睡裤濡湿片,水差点壶嘴洒,高默坚持住,棉底拖鞋往踏半步,木板接缝处微响声。
卧室空气瞬间凝结冰。
骆希分腿微微颤,软腰往塌,叁股编织尼龙红绳腕磨火辣,紧紧含住红玫瑰口球,硬止住快冒口呜咽。
凝冰块空气被黑胡桃木教鞭划破击碎,翘雪臀挨鞭,浮条红痕,骆希耐住突其刺麻感,颤,挺,花壶洋槐蜜便滴滴答答洒落,靡气味蔓延。
“让吗?”
身银灰色睡衣高书文垂眸,眼角细褶微皱,握木鞭顶端骆希极力忍耐颤栗脊椎轻滑至腰窝,次次举,次次落,白烫条条训诫烙痕。
“唔……”
口津骆希嘴边溢洇落,混泪水滴毯,长绒沾湿缕缕,长尖刺骨头。
高书文调椅遥控杆,轮椅退几米,桌旁将木鞭换摇曳蜡烛。
眼角瞟向未关严房门,敛眸色,推杆让轮转方向,关严房门掩实。
走廊漆黑片,躲暗处窥伺秘密深海鱼早已游走。
高默回房间,仰头靠房门门板,指揉揉喉结,叹口气。
啊,根鱼骨头挠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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