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永城,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?你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讲废话?” 2 / 2
牙咬左臂衬衫袖扣,腕挣脱束缚,隔内裤扇杜棠股,少顿安静,四肢僵硬知怎摆放。
“杜棠,提醒,”继续讲,“果位者接受抗议,受惩罚。”
话杜棠字听见,脑团浆糊,反反复复杜永城打股。
“打疼,怎回话?”杜永城头沙挖,头被汗水黏额头,毛绒绒,“闷死?”
杜棠回神,试图撑双臂爬,却因被按腰法弹,“底做什,趴很难受。”
“难受,吗?”杜永城伸内裤,按住臀瓣轻轻揉,掐,棠棠身随拱拱,脚趾蜷缩松。
颤颤巍巍吐“嗯”字,随口口喘息。
杜永城知已经力气再反抗,便移按腰,挤进棠棠胸沙间,像揉股慢慢捏。
男明明力,很轻柔,杜棠却感觉像死,知该怎形容身体感受,觉点儿气力,任由杜永城玩弄。委屈喊叫,声音却细媚,“杜永城,真难受,全身力气,快放弄。”
“力气?”男盯内裤裆部浅浅湿渍,嗓音喑哑,“爽难受!”
“,弄舒服,七叔,放嘛。”
少半撒娇半求饶语气或许往,况,异火浇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