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制阳具3 1 / 2

倾城跪,脚边整整齐齐亵裤。

阿墨打银制锁,拿珍珠,匣狰狞凶煞木制具。

倾城言,形状,熟悉再熟悉。

形状,它,倾城少尝。

夜深军帐边撸边拿刻刀点点削。

具顶端伞帽褶皱,细针洞马眼。连勃狰狞突兀青筋,厌其烦

阿墨端字条,嘴角挂笑。

“贱奴倾城,福,爷征打仗,体谅空虚难耐,特赐爷亲帝根枚。”

阿墨抱身边,滑进倾城襦裙,两根密蕊。

“嗯~”体突遭异物侵袭,倾城舒服呻吟声。

阿墨沉脸色,连忙止住摇晃,跪直

“贱婢,被爷帝根少次妈敏感。”

阿墨放,转身指沾满粘液,倾城脸颊,“贱婢,见爷帝根,流水?”

流水让阿墨羞辱啊,,实训练条件反射,怎控制

倾城羞红脸,阿墨话,算满夕苑嫖客平常言语,月仍适应。

终究合格

“贱婢,水擦净!”阿墨递给方白色绸帕,“爷净净再含宝贝。”

……

倾城色惨白,濡湿花蕊紧。

轻易饶

纯白丝帕拧条绳状,伸进狭长磨擦。遍,丝帕绞水,擦痛感。

阿墨五次捅强烈排斥指。

阿墨亦艰难,抽亦困难。

深处缝隙褶皱,才算合格。

倾城全瘫坐,水烟般纱裙肆铺落,宛冲破淤泥白荷。

“贱婢,趴!”阿墨拿木制具,倾城摊烂泥跪跪像,硬帮绣鞋毫怜惜,踢腰际。

倾城忍腰间传痛,力,点挪身体。身伏低,膝盖,臀部高高撅

“恩~”蜜涩,棍未经打磨粗厉表锉刀般,粗鲁花蕊。

“啊!”倾城吃痛喊声,身倾。

阿墨脱根木头伞头,其余部分露空气,晃晃悠悠。

“怎,贱婢,爷恩赐敢拒绝?”配合激怒阿墨,阿墨索性站身,低头俯名义

卑微丫鬟,倾城确威震镇南王豢养禁脔。